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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章 爱心链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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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内只开着一盏暗红色的小灯,月亮柔柔地挂在窗外,而暧昧,象个销魂的梦。秦玉瑕蜷着性感的身体,躺在宽敞柔软的水床上,薄被从肩头垂盖,一双修长美丽的裸足伸在被外,趾甲盖上闪着梦幻的蓝色,和着窗外的月光,有点魅惑。

    刘憬站在门边,擦着头顶的湿发,对着眼前让人无法呼吸的景象。

    “老公,进来呀?”玉瑕用清澈的眼神和声音,轻轻撩开身上的薄被,一具完美的肉体呈现,并非赤裸,一袭宽大的绸丝睡袍敞怀半掩,两只超级豪乳露着鼓鼓的边沿,睡袍的下摆随意地撇在身后,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,正中是绣着花边的贴身小裤裤,散发着玉瑕身体和紫色毒药的混合香味。

    “真要命!”刘憬暗暗摇头,扔掉毛巾,上床钻进被窝。没等他躺稳,玉瑕就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哎哎,别乱动!”刘憬把她抱稳,让她老实了点,“好好的干嘛穿这么惹火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给你看喽!”玉瑕捧着他的脸,笑眯眯地亲吻他嘴唇,“你是我老公,今天又是新婚之夜,既然不能让你爱,总得让你好好看看嘛!”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?那不越看越难受吗?”刘憬咽着口水,没好气地说,“以后不经我允许,不准穿得这么暴露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你怕什么?”玉瑕在短裤内抓住他刚清洗完地东西,软软地套弄起来,“不是还有我吗?我帮你解决不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刘憬不忍,觉得有些自私:“玉瑕,我也就是个心理安慰,要不,我现在就跟你做?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。”玉瑕把手抽出,翻了翻眼皮道。“你还是先玩她吧,否则尝完我的滋味,你对她提不起兴趣,又该怪我了。”

    刘憬苦笑,这话倒有几分道理。和小老虎在一起,惊悸和激动占很大成分;玉瑕不同。是个绝对的尤物,她外在的美丽大方和床上的风骚放荡,总能轻易地撩起他最原始的征服欲望,即使还没真做,他已经深深领会到了那种让人眩目的动荡感和征服欲。

    玉瑕呶着嘴,不无委屈地道:“现在你该知道了,我这样的好老婆你上哪找去?”

    “嗯,我承认。”刘憬点头,轻抚着她地脸,“玉瑕。你真挺好,是我太幸运了。我猜。肯定是我前世欠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会说,还你欠我?我欠你还差不多!”玉瑕忍不住笑了。把头埋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刘憬笑,动情地抚着她身侧和大腿,口水连吞。玉瑕的身体无处不闪烁着肉欲的诱惑,标志性的豪乳不仅大而圆,而且足够挺,更难得的是顶部高翘,从正面看是圆满型,从上下两方看。则是标准地三角型,把两种女性**美尽皆占全;还有修长的玉颈。宽大的肩膀和髋部,又白又结实的大长腿,纤细无比的腰肢,全身除了肥大的屁股,没有一丝赘肉。

    刘憬摇着头,感叹连连:“玉瑕,你身材真完美,除了腰细,哪都大,怎么长的呢?”

    “唉,谁说不是呢。”玉瑕叹了口气,右手无意识地弄着他胸前的钮扣,象在他心口缠着一片绕指柔情:“人家都说我能生儿子,可还是生了个丫头。”

    “那都瞎说。”刘憬失笑,“身材只跟生产的难易度有关,跟生男生女全无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喜欢儿子。”玉瑕搂上他脖子,热切地望着他,“老公,等以后稳定了,你跟我生个儿子吧?你肯定能生出来,到时候我工作不干了,就在家带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行,有机会就生。”刘憬把女人搂在怀里,表情多少有些怅意。玉瑕打量着他,试探着问:“怎么了?那小记者让你头疼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刘憬点了下头,有些无奈,“她很固执,很难劝,硬说我和她有夫妻缘分,还认定我和小老虎早晚会完蛋,可这样一来不就把她自己给耽误了?”

    玉瑕叹了一声,翻了翻白眼:“唉,没办法。她要是有我这心态,你又有得美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拉倒吧。”刘憬笑着亲了亲她额头,“我是男人,不是超人,有小老虎,又有你这个母大虫,就够吃不消了,还美什么呀?”

    玉瑕咯咯一笑,忽然道:“哎,我跟你说,那也不一定。我刑警学院有个小学妹,原先是公安的头牌警花,现在辞职了,她老公就四个老婆,个个如花似玉,而且还住在一起,四个女人跟亲姐妹似地。”(P:此故事详见拙著《花好月圆》及外篇。)

    “真的假地?他穆斯林国籍的吧?”刘憬根本不信。

    “什么呀?就是中国人。”玉瑕谈兴大起,把姿势调整了下,“她老公还是律师呢!”

    “说地跟真事似的,你认识?”刘憬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“当然认识。”玉瑕不忿了,“我那小学妹儿子都七、八个月了,要不是赶上我老公出事,满月酒我都得参加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刘憬信了,不过也没当回事。“这是特殊情况,无论什么时代,总会有特例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也是,人家有钱嘛。”玉瑕认真地说,“她老公是大律师,四个老婆有两个是房地产老总,还有一个也是律师,就我那学妹命好,天天搁家当少奶奶,什么都不用干。”

    “他什么人物啊?搞这么多极品,又是警花又是老总,女律师也跟着凑热闹,这不知法犯法吗?”刘憬不平了。

    “呵呵,你也不差呀?”玉瑕搂着他亲了一个,“你现在不也两个了,还有一个省长千金后备着,再说我也是警花,哪都不比她差,还比她有名呢!”

    “是啊,你是不比她差,可我不行啊。”刘憬

    的脸回亲了一个,“我没人家有钱,你还想当少奶奶养不起呀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个问题,我再给你生个儿子,工作肯定干不了啦。”玉瑕皱眉想了想,双眼一亮,“不如这样,我马上该晋职了,我找领导谈,中队长不干了,争取换个地方当大队长,然后多捞点钱再退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腐败呀?”刘憬一惊,“你可得了,别钱没捞几个,倒把自己弄进去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腐败?”玉瑕捶了他一拳,“现在办事收钱不很正常点儿事,我多给人办几回事不就得了!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!”刘憬断然否决,“你先老老实实干你的中队长,发财的事交给我,我肯定不会亏了你们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,小男人,我以后就全靠你了!”玉瑕咯咯一笑,温柔地伏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刘憬看了下时间,已经过了午夜,便推了推她:“玉瑕,去睡吧,多多也该撒尿了。”

    玉瑕不舍地坐起,凑到他唇边轻轻一吻,整好睡袍回房了。两人以寻常聊天的形式,度过了所谓的新婚之夜。

    次日早饭后,刘憬跟玉瑕知会了一声,说这两天会回来晚些,让她不用等,就骑着电动车送多多去幼儿园了。

    早上的阳光明媚而热烈,象多多兴奋的心情。跟每天早上一样。小女娃叭叭不停地问了一路重复而又新鲜地话题,刘憬一一答着,忽感一阵愧疚。玉瑕住进几天,他除了送多多上幼儿园,每天都是两头不着面,别说为孩子做什么,想都没想。现在情况不同了,他真要负起爸爸的责任了。很可能是一辈子。他暗暗告诉自己,以后要多表现些父爱。

    挥别了可爱的多多,刘憬上班了,照例出去跑了一趟,没什么收获。不过他不在乎,总不能每天都有收获。

    回公司时已近正午。他直接去了后面的生产区。电影院那晚,小老虎曾说以前的男友是科学家,他吹牛说要给她搞个发明创造。现在,他准备付诸行动了。目前偷电动车成风,他想凭自己的专业,亲自做一条坚固无比的链锁送给她,既表达爱意,又非常务实。他为自己设计的链锁起了个饱含爱意地名字:爱心链锁。

    进了厂区,各种各样的嗓音和机器的轰鸣声传来,刘憬一颗心也随之激越。他曾在西北一家重型机械厂实习了数月。那段热火朝天的岁月和工人师傅们憨厚的笑脸,他始终难以忘怀。每每听到这种声音。他都觉得忒亲切,觉得自己是工人们的一员。当然这只是感觉。他并不真想回去。这种亲切地声音足以让人耳鸣,每天下班后依然脑袋嗡嗡响。

    他径奔一车间,准备找相熟的主任借钥匙,晚上过来开工。一年轻工人从车间大门内闪出,边走边点着烟卷,他顺口问了句:“师傅,朱主任在吗?”

    “不在。”那人瞅都没瞅他,冷冷答了一句。就从他身边过去了。

    靠!这师傅,不仅没笑脸。一点不憨厚。他还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回来,只得做罢。

    刘憬在厂区熟识的人不多,决定先回去,下午再来。他闷头往回走,一转弯,碰上一熟人:孙喜孙大秘,这家伙虽然给放到二车间,却是支部书记。赵总还是很厚道的,至少照顾了彼此双方的面子。

    这家伙正插个兜,在不远不近处抽烟,依然是那付阴鸟的表情和令人生厌的脸。孙喜见了他,稍做犹豫迎了上来。刘憬只得停住,假模假式地挥了下手。

    “这不小刘吗,怎么有空跑厂区来了?”孙喜在他面前站定,态度正常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找朱主任,没想到他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老朱啊,他去武汉了,得下个礼拜才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样啊。”刘憬不禁露出失望之色。要用车间必须得找主任级领导,他只跟老朱熟,难免要等到下礼拜了。

    孙喜打量着他道:“你找他什么事?私事还是公事?”

    “私事。”

    孙喜把烟蒂扔地上踩灭:“跟我说说,看我能不能帮上忙?”

    “我想自己做点东西,要用车床。”刘憬略做犹豫,如实说了,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
    “到我们车间做不就得了?”这家伙倒挺热情。

    刘憬很意外,但也没客气:“你们车间不都是流水线吗?我不单用车床,还得用刨床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车床刨床都有。”孙喜很痛快地到腰间摘钥匙,“其实你找到老朱也没用,他们有夜班,我们车间虽然环境差了点儿,但晚上没人,你消停的想干嘛干嘛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好意思?”刘憬感动了,因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诚。

    “客气什么。”孙喜摘下两把钥匙递给他,“这个车间大门地,这个是我办公室的,里边什么都有,你要累了,就进去喝水歇会儿,不想回去睡那也行。”

    刘憬接过钥匙,很诚挚地说:“那谢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余了,以后有什么事再找我。”孙喜点了下头,“行,就这样,我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忙吧,我用完就还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,我还有备用地。”

    孙喜挥了下手,转身离开了,两人的矛盾,一个字没提,都在不言中,很男人地表现。

    刘憬望着他的背影,心里泛着一种很暖的感激,还有澎湃。相对于秘书,他觉得孙喜更适合在车间工作。此刻,孙书记那张阴鸟的脸,在他脑海中无比地憨厚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人不可貌像啊!”刘憬大发着感慨走了。

    要先对密码,然后再用钥匙开,他确信这种锁应该能

    当晚,刘憬随便填了填肚子,就跑到二车间开工了。必须一提,刘憬是个细心的人,专业技术相当出色,实习期间,曾令多年老技工惊讶不已。刘憬从小到大,只要学了的东西,都能学的很好,不是因为聪明,正常范畴内,人类智商差异在学习方面体现不大,起决定作用的主要是性格。

    刘憬一向认为,一个人专心做一件事,成功的机率总会比较大,所以只要真正想做的事,他都会很专心,比如学诗,比如车工,也比如追女朋友。

    刘憬如火如荼地干了两天,第一天干到中夜,第二天干到凌晨两点。终于,他平生第一件完全自己设计制造的作品:爱心链锁,闪亮问世了。

    链锁由九十九个心型铝合金环构成,象征着天长地久;锁的两端,是两颗纯金做成的心型包,一个里面焊着保险锁,一个焊着插簧;链锁锁上,两颗心型包会并拢成相连的两颗心;锁面还有一个心型翻盖,用于调密码和开锁。

    此外,他还在锁面刻了十六个字:爱心链锁,珠联璧合,心心相扣,同心永结。

    看着亲手制做的链锁在灯下锃锃闪亮,如银似雪,刘憬全无睡意,兴奋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,仿佛看到了小老虎激动得喜泪涟涟地样子。他毫不怀疑,她会感动一辈子,两人的爱情,也会因此锦上添花。

    当然,电动车的安全,更是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第二天,刘憬骑着电动车,带着亲手制做的链锁。牛逼朝天地去和小老虎吃午饭。正午的阳光很炽热,烈日火一般地烤着马路,街上车流如织,排放着污浊的尾气。

    “还是电动车好啊,环保。”他骑着车,不屑地发着感慨。

    团市委门口。芳袭老远就挥着手,兴奋地向他迎来。

    刘憬停下,芳袭睁大眼睛上前:“这就是你给我要的电动车?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刘憬得意地说。为了保持神秘感和惊喜效果,他前两天特意没骑,尽管这辆车和郭的车子一模一样;也尽管链锁已足够她惊喜。

    “那你地惊喜呢?”芳袭满怀期待地问。

    “把眼睛闭上,我马上就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究竟什么东西呀?这么神秘。”芳袭看了他一眼,很不情愿,但很乖地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芳袭虽然闭上了眼睛,但依然掩不住内心的激动,连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。其实是被风吹的。刘憬很满意她的表情。小心翼翼地从装头盔的小箱里捧出链锁。

    刘憬把链锁悬在她头顶,芳袭眼皮一动。他忙喝了一声:“不许睁眼睛!”

    “讨厌,你快点吧。都两天了,人家都急死了!”芳袭闭紧双眼,焦急地大叫着。两天了,晚上都没约会,她太想知道爱人给她做了什么东西,都快想破头了。

    刘憬面带微笑,轻轻把链锁套在她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呀!”芳袭惊呼一声,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坠在胸前的一对连心。

    芳袭轻轻将链锁摘下。捧在手里细细看。一个个心型小环,两颗并连地爱心。都在阳光下绽绽耀眼。她爱不释手,激动而虔诚,眼中闪动的光芒,嘴唇轻微的颤抖,都显现着心内无比的激动、喜悦和幸福。

    刘憬安静地望着,眼中充满欣慰,心内溢满柔情。原来让喜欢的女孩儿快乐,竟是这般美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爱心链锁,珠联璧合,心心相扣,同心永结。”看完这十六字爱情言,芳袭猛地抬起头,心内的激动和喜悦,眼中的幸福和泪水,终于不可抑制地暴发了。

    “哦,老公,你太好了,我太爱你了,我保证,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人!”小老虎扑到他怀里,抱着他的头,用沾着泪水的滚热嘴唇,在他脸上一下下,无休止地啄着、亲吻着。

    和想像中完全一样,甚至更为过之。刘憬拥着小老虎地娇躯,心里的成就感就别提了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刘憬捧着女孩儿地脸,亲吻着问。

    “喜欢,这辈子都喜欢。”小老虎搂着他脖子,脸上依旧是流不完的喜泪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该知道了,这世上不是只有科学家才会发明创造,只要有爱心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。”刘憬不失时机地吹了句牛逼。

    芳袭调皮地笑了下,用手背擦了擦眼睛:“老公,你是世上最最最伟大地老公,最最最厉害的老公,最最最、最最最好的老公,谁也不如你好!”

    “嗯,你知道就好。走咱吃饭去吧。”牛逼吹过头了,刘憬心里暗暗汗了一个。

    刘憬永远忘不了这天中午,不仅是为芳袭的幸福,还有平生最幸福的一顿午饭。

    小老虎哭一痛,笑一通;时而去看链锁,时而亲手给他夹菜喂饭,时而抱着他亲吻,全然不顾周围食客的注目。

    吃过午饭,两人在街边吻别,相约晚上再见,小老虎还承诺会亲自骑车去接他。刘憬在芳袭闪着光的眼神的深情注视中,平静而悄然地离去。姿态,不是一般地低。

    整个下午,刘憬都沉浸在巨大地幸福感和成就感的重重包围中,直到下班前接到小老虎地电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芳袭?”刘憬很轻松地问。

    “老公,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什么?电动车半天就丢了!怎么可能?”刘憬霍地站起。

    芳袭悲伤无尽,语带哭腔:“电动车没丢,锁链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咣当!”某人栽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