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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 你敢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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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大管家喘口气,喝了口水又说了另一个满汉全席起源的故事。

    乾隆年间,阮元少年得志,进翰林院没过几年便遇上了“翰詹大试”。大考试题由乾隆亲自命题。题目为《眼镜》,限押“他”字韵。这个诗题对那些泥古不化的夫子们,显得非常生僻艰涩。因为眼镜在当时并不普及,古人诗文中均未提及,何况“他”字又是险韵,雪上加霜。

    阮元诗作得最好,他的诗中有一联是“四目何须此,重瞳不用他”。乾隆大为赞赏。原来乾隆此时虽年逾八旬,但仍耳聪目明,不戴眼镜。阮元用“四目”、“重瞳”的典故来恭维他,意为乾隆可比尧舜,察人看事,非常清楚。不用借助眼镜。因此,乾隆高高兴兴地提拔他为一等一名。

    考了第一,阮元遂由编修升为“詹事府少詹”(正四品官),不久便外放为“山东学政”(与巡抚同级从二品)。

    阮元出任山东学政时,那时的山东巡抚是人称“毕不管”的毕秋帆。毕秋帆见阮元少年新进,前途无量,且阮元断弦未娶,便为其牵线作伐。毕秋帆保媒的女家,就是山东曲阜孔子的七十二代后人孔璐华。

    大清朝自打定鼎北平后,特别尊敬孔圣人,乾隆爷每次到曲阜孔庙祭礼,就一定住在孔府。孔府接待贵客自然以吃喝为头等大事,何况孔夫子提倡“食不厌精、脍不厌细”,吃的非常讲究,一套“府菜”大筵席,多到有一百三十六样,时不时的,孔府还要将这些好吃的上贡。

    孔小姐嫁给阮元时,随孔小姐陪嫁过来的,还有四名厨师。这些厨师个个身怀绝技,深谙孔府烹饪的密秘。阮元后来仕途一帆风顺,做到如他自书的门联那样:“三朝阁老,九省疆臣”。

    由于历任重臣,俸禄充裕,阮元重用着一大批清客幕宾。这些文人雅士除了帮助阮元翻翻古书、查些典故,就剩下吃了。府里有名师主厨,再加上有这么帮吃货,阮元的宴席也就不断花样翻新。他在两广总督任内曾以孔府菜为基础发展出一道席面,虽然比不上孔府菜规模,但也远远超出一般市面上的水平。由于这种席面能兼顾满汉人员的习惯,因此人们便称之为“满汉全席”。

    时大掌柜的摇着手说:

    “不能说了,累死了,太多了,三天三夜也说不完,我还有事情要做,告罪,告罪。”

    时大管家溜了。

    爱破车勉强能听明白,沉不了根本听不懂,早就昏昏欲睡了,白驹笑着问道:

    “爱破车医生,你问下沉不了,是在我这住下,还是跟你回去?”

    爱破车腆着脸笑着说:

    “你们中国人不是很好客吗?怎么要撵我们走,还没吃够那。”

    白驹又笑着说:

    “下次,下次,好饭不怕晚。明天你们找律师,我还是找中人,咱们上交通银行”。

    连哄带骗的送走了馋嘴的爱破车医生和沉不了船长,白驹让金钰睡会,自己领着元宝上店铺里看了看,各种货物已经琳琅满目,很满意,元宝在心中的分量又增加了不少。

    货物不少,可少些洋货,战火连绵,时局不稳,民族工业也都纷纷倒闭,有价值的商品很稀少,看的白驹直摇头,国之不国,百姓哪能安居乐业。

    白驹有些期盼我是鸡小姐了,不知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东西,能否赢得市民的喜爱,这船货物将是最后的法宝了。

    元宝打了声招呼,自己忙去了,开个商铺也不容易,千头万绪的,还真得有个懂行的精明人照看着。

    白驹也没坐黄包车,溜达着往老宅走,很久没好好的逛街了,看着这人间百态,白驹心想,要死天下总这么太平多好。

    还没到老宅那,四条狼狗就迎了上来,后面跟着的当然是兴高采烈的冬雪妹妹,冬雪又丰满了些,脸色红扑扑的,更加的能咋呼,老宅都快装不下他了。

    白驹先和每条狗握了下手,挨个的摸摸头,这可是冬雪特许的,别人是没这个尊荣的。冬雪能这么的趾高气昂,和她的四条走狗有绝对的关系,别人还没碰到冬雪那,四条狗就已经围了上去,呜呜的发出瘆人的警告。

    白驹像一个长者一样,扑撸下冬学的头,笑着说:

    “疯丫头,这几天没和楚河、汉界他们打仗吧。”

    冬雪气势汹汹的说:

    “哼,借他们俩胆,放狗咬他们,哼,你也不管管他们,到处撒尿,也不背人,真恶心,哼。”

    白驹心想,这得和管家交待下,怕是早上都起来了,茅房小了。

    文丹心又来了,似乎拿这里当家了,见白驹来了,也代答不理的,和干妈混的倒好,有说有笑的。

    白驹恭敬的向干妈问好:

    “干妈,这些天咋样啊,可别累着,不中就让时管家雇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干妈看金钰没来,笑着说:

    “有的是精神头,累不着啊,你也赶紧忙活忙活,让雨虹怀上,我有孙子看,就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文丹心和这些人也熟悉了,敢开玩笑了,两个嘴角向下弯了弯,即嫉妒又羡慕的、变态的嘟囔了一句:

    “有那本事吗?白瞎了那四垄地了。”

    干妈离得近,听的真真的,笑的直不起腰来了,骂道:

    “你个疯丫头,啥话都敢说,也不害臊。”

    白驹歪着头,眯缝着眼,咬着下嘴唇,看着文丹心。文丹心没回头,可感觉到了,心想,这人的耳朵怎么和狗似的,没大声说啊,怎么就让他听见了,完了,这要让他训一顿,可没话说,脸也没处藏去。

    文丹心脸通红,恨不的找个耗子洞钻进去,可偏偏这个时候朝珠跑了过来,兴奋打着招呼:

    老爷什么时候来的,光顾给弟弟们上课了,都没发现。咦,丹心姐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,不会是发烧了吧?”

    朝珠说着,还要摸摸文丹心的脑门,白驹怪声怪气的报复:

    “朝珠姐,丹心姐担心她那两垄地没收成,发愁愁得。嘿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文丹心这个后悔啊,招惹谁不好,非得招惹这个不论不类的混蛋,赶紧跑到干妈背后,把脸藏了起来,两手晃着干妈的肩膀,娇声说:

    “干妈,你快管管他啊,谁发愁了,嘻嘻。。。。。。干妈,你骂她。”

    干妈都笑的岔了气,捂着肚子,冲着白驹说:

    “有你这样的吗,不知道让着女孩子啊,针尖对麦芒的,你当打擂台那,去,看看你那八个兄弟去。”

    白驹说:

    “今天不看了,朝珠姐,走,上小楼,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文丹心早听说白驹做饭一绝,还没尝过,顾不得害羞了,跳了出来,喊了一句:

    “我也去”。

    白驹抿嘴乐了,邪邪的说:

    “你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