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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救了个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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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姐姐赖在床上不起来了,说是要让老爷将功补过。白驹这个老爷只好做起了仆人,端茶倒水伺候了一天,到了晚上,有些恶作剧般的瞅着两人,眼中佯装着充满无限的渴望。两个姐姐,你望着我,我望着你各自捂着那里同时说:

    “你来。”

    三人同时哈哈大笑,两个姐姐一看白驹这是故意羞自己,饿虎扑食般,开始给白驹挠痒痒,在白驹的不断告饶下,三人大被同眠,安静的休息了一晚。

    两个美女在白驹的辛勤滋润和浇灌下,更加的清丽可人,一左一右相拥着白驹徜徉在珠山秀谷中。

    远处,群山在云雾中缭绕中出没,有的像一幅泼墨山水画,大气磅礴,有的像一刚睡醒的少女,披着薄薄的轻纱,慵懒的梳妆。云浓时似万马奔腾,云淡时又像是一群出浴的姐妹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谷中,小溪孱孱流淌,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,白的似雪,红的像血,黄的像极了田野中的麦浪……….走不远,上到一山坡上,扑面而来的是红色的杜鹃花,顺着山坡往前、往上延伸,杜鹃染红了山坡,染红了山峰,染红了峭壁………….

    王雨虹生长在冰天雪地的黑龙江,金钰生长在青砖堆砌的北平城,这两人那里见过这等云波花海。

    两人牵着手,扔下了老爷,尖叫着扑进这花的潮流、这花的拥抱中。

    白驹看着如云似霞的花很喜欢,可白驹更在意两个人面桃花的姐姐,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,怕有什么闪失,白驹那里还是老爷,此刻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家丁和忠心护主的保镖。

    两个姐姐头上顶着花环,脖子上挂着花环,又直接的躺在了花丛中,闻着着花香,听着鸟语,深深的陶醉了。

    白驹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姐姐,他的眼中,两个姐姐是最美丽的花。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游客,在花海中,把这两支最美的花采了,肯定会不虚此行。

    两个姐姐休息够了,闹着要去山顶的石门寺拜佛请愿,白驹有些不太愿意,王雨虹能高来高去的,还轻松些,金钰就娇柔的勉强了,金钰撒娇着说:

    “老爷你背着我,我去许个愿,都说可灵了。”

    白驹问:

    “你准备许什么愿啊?”

    金钰却不告诉他,女人有些秘密是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白驹走在山里如履平地,背着金钰,扶着王雨虹,一路说笑着:

    “看,那个大石头像不像老和尚念经。”

    “嘻、嘻——,那块像猪八戒背媳妇,老爷背着钰姐呐。”

    “看回去撕烂你的嘴,敢说老爷是猪八戒,不、不,让老爷捅烂你下面的嘴,让你两天起不了床。”

    “要命了你,这麽多人,也不怕人听见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.

    这三人的话语声不知旁人听没听见,可声嘶力竭的救命声这三人可听见了,白驹放下金钰,寻声望去,一对青年夫妇,趴在悬崖边上,探着头,边看向悬崖下,边喊着救命,希冀着什么人能来帮助。

    白驹手脚并用地攀援过去,探头望了下去,一个孩子挂在半腰处的一个松树叉上,随风摇荡着,两只老鹰,在孩子的上空盘旋、翱翔着,兴奋的鸣叫着。

    白驹心想要是等到找来绳子,孩子恐怕会坚持不住,永远的摇荡下去了,老鹰也没白高兴一场,兴许有了顿肥美的午餐。

    白驹左右看了两遍,看到右面的岩石凹凸不平,适合攀爬,于是脱掉了皮鞋和袜子,很多情形下,只是靠着十个手指,十个脚趾,忽左忽右,有时腾空横移,像是风扫落叶般飘忽,有时紧贴崖壁向下坠落,看的游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却又稳健的顿在了某处。

    白驹又一次的想起了爷爷,似乎爷爷当初逼迫自己练得把式总有用的上的时候。

    当白驹用上衣将孩子绑在后背上时,那颗松树扎入石缝里的根已经脱落了大部分,飘荡的更狠了。

    白驹像壁虎一样,在陡峭的悬崖上往上游走,因为有孩子,多走了些看着相形安全些的弯路,在山上山下一片喝彩声中,白驹轻松的跳上了悬崖,把孩子送到那个年轻母亲的怀中,那个母亲也顾不上道谢了,不停的亲吻着那个孩子,查看孩子的伤情。

    孩子的父亲走了过来,双手紧紧的握着白驹的手说:

    “大恩不言谢,我叫赵富国,在青岛政府里算是有点地位,不知先生在那里发财,或许能帮助一二。”

    白驹越来越有自信了,大刺刺的说:

    “我叫白驹,恰巧也住青岛,发财就算了,帮助就更不必了,你们办公的大楼都叫东洋人给烧了,好像你们也没敢说点啥。”

    话说了一半,发现赵富国一脸的尴尬和羞愤,知道话说重了,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赵富国很快恢复了自然,脸色凝重的说:

    “上面的意思不好妄加揣测,东洋人狼子野心不死,早晚怕是要有一战,先生一身傲世的武功,不如从军,或是投靠政府,也能建功立业,为国效力,光宗耀祖。”

    白驹天天市井里游荡,早已学了些痞性,很没血性的说:

    “切,俺爷爷只说让俺长长见识,没说要俺帮助啥人,俺还没耍够那。”

    白驹一想到爷爷,家乡话又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,看你如此作派,不像没钱的人,我这也不说怎么感谢了,只盼着后会有期,再见。”

    赵富国说完双手又用力的握着白驹的牛皮哄哄的单手抖了几抖,赶去安慰自己的老婆。

    几千年来,老百姓见了官,是要下跪的,可白驹竟然单手和政府的官握手,白驹真牛皮,白驹真无知。

    白驹和两个姐姐学了一遍救孩子的事情,王雨虹听了关心的说:

    “再有这种事情,一定要小心,多险啊!”

    金钰有些不干了,稍带埋怨的说:

    “老爷,多好的机会,很多人巴结官员都无门,您这倒好,楞给推了出去不说,兴许还结了怨,嗨。”

    白驹很无所谓的说:

    “一个老百姓,招惹他们干嘛,有两个姐姐,我都像是在做梦了,我知足。”

    三人再无了游玩的兴趣,有些沉闷的回到了旅馆。

    白驹也想纵马驰骋沙场,马革裹尸,千古流芳,尤其杨爷爷写完岳飞的满江红之后。

    看着无能的政府,白驹虽说是想当岳飞,可又怕秦桧,又怕那十二道金牌。

    白驹想去报效国家,可又舍不得现在的安逸,舍不的两个非妻非妾的姐姐。

    白驹的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,白驹很彷徨。

    作者的话:

    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,陪朋友喝了两天的大酒,有些浑身无力,不知读者朋友们是否在连续看,这里耽搁了些,敬请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