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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根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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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驹又在床上躺了几天,享受着皇上般的待遇,一日三餐给喂到嘴里,脸洗完了再给梳梳头,脚烫了再给擦擦澡…….

    白驹给自己开的药,下药轻了些,赖在床上不愿起来。

    白驹自小接触的人少,近乎于自生自灭,爷爷也很少说教,除了练字、练把式的时候能管管他,其余的时间都是放任自流。白驹没什么是非观念,根本不考虑家里是否该收留个外人,一个未婚的男人是否该收留个女人,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个飞贼。

    对于从几岁就开始做饭的白驹来说,王雨虹做的饭真难吃,其实这也都是王雨虹买来的,无奈,白驹爬起来,上庭院里练了会拳脚,微微出了些汗,上厨房准备做饭。

    厨房里已让王雨虹收拾的纤尘不染,锅碗瓢盆整理的整整齐齐,白驹心理想着,有个姐姐真好,手里却没闲着,找了四个土豆,运刀飞舞,几乎看不到刀影,很快一大盘子头发丝般的土豆丝切了出来,点着火,架上大勺,倒上花生油,爆好了锅,大勺轻盈的翻了几下,清香的,闪着油花的土豆丝炒了出来,又用鸡蛋裹着馒头片,下油里炸到金黄,吆喝着:

    “姐姐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王雨虹在厨房门口早看呆了,山东的爷们少有做饭的,这小子竟然还会做饭,他还有什么不会的。

    餐桌上,王雨虹用筷子叨了少许的土豆丝,有些犹豫的放到嘴里,咀嚼了几下,难以置信的看了下白驹,飞快的吃了起来,风扫残云般把一盘子土豆丝划拉到了自己的嘴里,馒头片也只剩了一片,那是看白驹没捞到吃,实在不好意思再吃了:

    “兄弟,以后你得给姐姐做饭,菜归我买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王雨虹在美食面前放弃了当姐姐的尊严,放弃了女人的矜持,摇着白驹的手:

    “兄弟,快说好不好,好不好嘛?”

    “姐姐,我还没玩够那,城里这么好玩。”

    “那晚上饭归你做,一定要你做。”

    “嗯,听姐姐的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真乖”

    天天有好吃的,估计那个兄弟都乖。

    早出晚归,白驹继续完成当好城里人的壮志。

    昼伏夜出,王雨虹不断的取回自己需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除了晚饭,王雨虹享受一番美味,两人互不干扰,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家里的东西多了起来,家具上摆上了青花瓷的花瓶,墙上挂上了‘喜鹊登枝’、‘富贵牡丹’,地上铺上了波斯地毯,………

    白驹的头上戴上了礼帽帽,上衣挂上了怀表,长袍换成了洋服………

    白驹无奈的说:

    “姐姐,兄弟我有钱啊,你别做这个了,不劳而获不好,这要是让警察逮着,还得做班房。”

    “要你管,用心给姐姐做饭,哼。”

    天下雪了,白驹起的有些晚,急匆匆的上完茅房,哈着热气,边吹边搓着双手,听到王雨虹的卧室里传来叫喊声:

    “妈、妈、妈别扔下我不管。”

    紧跑两步,来到床前,看到姐姐紧裹着棉被,佝偻着身子,眼角挂着泪珠。白驹怜惜的、轻轻的推了两下:

    “姐姐醒醒,做噩梦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梦到妈妈了”王雨虹紧紧的搂住了白驹的脖子,犹如沉入大海中遇到了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棉被早已滑落,姐姐穿着红红的肚兜,路出两只白润的臂膀,胸前的隆起,挤压在怀里,那么的柔软。

    宽松的内裤垂落半边,露出少许丰腴,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
    白驹心中的*火又被点燃,壮硕的牛子雄赳赳的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姐姐感到什么东西顶在了下面,伸手一握,心中了然,嘤咛一声上下两手齐拽,两人倒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白驹虽然很想,可理智让他还是问出了一句:

    “姐姐你这是……..”

    没等他说完,姐姐娇声说道:“兄弟你是好人,兵荒马乱的,姐姐的身子不如给了你把。”

    “姐,爷爷叫俺多长见识,好报效大清,报效国家,将来,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那。”

    男人做事之前是要想好了再做的,白驹真男人。

    “切,大清早没了,还报销大清那!我不要名分,我只要你,快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近乎撕扯般互相脱着衣服。

    外面寒风裹着飞雪,屋内却春意一片盎然。

    白驹扶着牛子就要进入,姐姐单手捂住了那里,柔声说:“

    “兄弟,姐第一次,你慢点,温柔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,姐,就第一下有点疼,你忍会,就好了,你会舒服的叫唤的。”

    帮助豆腐嫂子和满仓嫂子的经验用这来了。

    白驹的牛子在那里慢慢的拱着,揉着,感觉有些粘液流出,再看姐姐紧闭双眼,神色迷离,白驹轻柔的往里使了使劲,遇到一丝阻隔,半拉脑袋在门口似进非进,姐姐紧张的往后挪了下,白驹邪恶的笑了笑:

    “姐,那我回去睡个回笼觉吧。”

    气的姐姐娇声骂了句:

    “你就坏吧,使劲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同时,两手搂着白驹的强健的屁股往怀里一带,“呀”的一声,咬住了白驹的肩膀。

    白驹的肩膀上又多了一排牙印。

    女人好受了是不都咬人,这有待于白驹今后慢慢的探索。

    白驹轻拍着姐姐光洁滑嫩的后背,哄着姐姐:

    “一会就好,一会就好,根细。”

    姐姐照着白驹的屁股一拧,没什么肥肉,光捻起一层皮来,可这样拧的更疼,白驹疼的牛子一软,接着又是暴怒,又大了一圈。

    白驹开始缓慢的抽动,隐隐约约听着有摩擦的吱吱声,又感觉像一只温暖的手,在用力的握住,阻挡着前进,又依依不舍的不让后退。

    白驹每一次的前进,姐姐都感觉那么涨痛又那么充实,每一次后退,又感觉那么的失落,像是要失去什么,又渴望什么。进去了,又酸又麻又胀又痒,出去了渴望着再一次的酸麻胀痒。

    白驹加快了速度,姐姐开始左右摇摆着头,两只手挠着白驹的后背。白驹努力的耸动着,一股股热浪冲击着他,白驹在乘风破浪。

    白驹再一次的深深的挺进,似乎又冲破了一重阻力,感到一道肉箍死死的勒住了牛子头,强烈的刺激,让白驹又一次的播撒出欢快的种子,播撒在来自黑土地的黑土地。

    一股一股的的喷射,冲击着姐姐的五脏,一次次的震颤,撕扯着姐姐的六腑。啊的一声,姐姐像没了骨头样的酥软了。

    寒风掠过屋顶,呜呜的哨叫着,雪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扑打着窗户纸,屋内的两人慢慢的平息着喘息。

    “姐,饿不,我去做点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兄弟真好,”

    一大碗荷包蛋端了上来,白驹加了很多红糖。

    姐姐慵懒羞惭的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