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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 我在合法驾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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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跑出西餐厅,尤之之才发现下雨了,和上个月的飘雪不同,这次的春雨,绵绵的,很柔和。

    瞧,世事变化就是这么快,上月飘雪,这月却落雨。

    前一刻,她的心还是一片阴霾,而现在却充满了甜蜜,那噗通噗通的心跳,感觉一切就像做梦。

    虽然夏天逸人在餐厅结账,估计是注意到外面下雨,远远的,还没过来,就先开了车锁。

    尤之之没客气,开了车门口就躲进去。扯着安全带正要扣的时候,驾驶室一沉,是夏天逸挺拔的身躯上车、落锁又熟练的发动车子。

    也是直到现在,她才有心情观察四周。

    车内空间很大,认不出车牌,只感觉控制方向盘的他,酷毙了!

    “跑什么?”车子驶上外环,夏天逸撇了一眼,“害羞了?”

    不提不要紧,一提尤之之又感觉双颊热了,“哪有……”出口的声音全是娇嗔,那圈住她右手无名指的钻戒,更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。

    她不懂钻,瞧着这么大颗,问他,“很贵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夏天逸意味深长的说,“用你后半生换来的,能不贵么?”

    尤之之,“……”好像是这个理。“没害羞,刚才跑什么?”他不罢休的追问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尤之之犯难了,这时车子咯吱一声停下。天窗打开,头顶上方有微凉的夜风吹进来,时不时的还有几滴雨水滑落。“又不热,你开窗做什么?”

    她有些不懂,就算要开也是车窗,怎么就成了天窗?

    得不到回应,转头看向夏天逸的时候,尤之之才发现车子停的位置,不是去婚庆店的路,更不是回小区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停在这里?车子坏了?”她问,这里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,除去宽广的外环路,就剩下昏暗的路灯了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
    夏天逸却是紧了紧方向盘,“想知道?”

    透过后视镜,他看见她点头,也看见这样美丽的她,尤之之今晚穿得简单,很普通的长袖T恤,不是贴身的那种,松松垮垮的很肥大。

    巧妙的是,她在腰间系了个疙瘩,下面配的又是修身的铅笔裤。

    站直了走,蛮腰一点也不露,但弯腰或是坐下就另议。

    那葱段般的腰,白得扎眼也令人喷血至极。

    “之之!”他沙哑的叫她。原本夏天逸不想这样猴急,可他所有的计划,仿佛被她那样毫无章法的求婚给打乱了。

    想都不想的,他熄火、倾身靠过去,修长如玉的手指,轻抚她耳畔的秀发,“知不知道,你这样迫不及待的往车里跑,很容易引人遐想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他目光太热,尤之之一时没反应过来,听到他问,“不想在餐厅亲吻,所以才跑进车里?”

    尤之之怔怔的点头,“天逸哥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么,面对这样热切的他,她不敢直视,又想逃?

    只是夏天逸哪里会让她再逃?

    手指捏着她软软的耳珠,顺着下颚处的线条,就扣住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是那种尖尖的,很精巧的下巴。

    唇色因为没涂抹任何东西,略干。虽然不是水润到让人一亲芳泽,却有一种想润它的冲动,唇-瓣还因为惊讶,微微的张开,带着一种邀请的暗示。

    凝视的片刻,他清楚的看见了她的紧张。

    夏天逸坏笑道,“也对,在车里亲吻,才不怕擦枪走火!”

    说着,他缓缓的靠近。

    那一寸寸靠近的容颜,慢慢的清晰,也一点点近得尤之之的呼吸,加快再加快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想做什么?”尤之之已经蒙圈了的脑袋,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这样白-痴地问。

    “你猜!”夏天逸侧扭着身,捏着她下巴的手也不知道在何时,改为轻捧她脸颊,另一只手,则是顺着手腕一路向上,在灼灼的对视中攀到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细滑的触觉,让夏天逸脑海里一下闪出,那夜她轻扯肩带的影子。

    手上的动作,就禁不住的寻找那细细的弹力带。

    隔着T恤衫,他手指勾起来,轻轻弹了两下。

    异样的错觉,在尤之之心底溅起了涟漪。等到她把擦枪走火和四周的环境联合在一起,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,唇已经被吻住。

    冷风一吹,她抖的同时,天窗也跟着合拢。

    噼里啪啦的雨点,也在这时很有节奏的敲打着车顶。

    T恤是怎么被推高的,她完全没了印象,只觉着肩胛骨微疼,跟着某个地方瞬疼……

    结束的一瞬,她感觉那来自天际的闪电,透过车顶敲在了她头皮上,全身都是麻的,尽管体力已经透支,尤之之还是挪动着,想坐回副驾驶。

    结果腰间一紧,听到夏天逸说,“别动!”

    刚才激烈,让他全身出了汗,也微微喘气,“就这样坐着,别动!”

    一下子,尤之之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,“你这样,会被交警查的!”

    那里有开车还抱人的说法?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合法驾驶!”夏天逸一语双关。

    瞬时,尤之之不止脸红,还火辣辣的烧得一团,“你你,你别这样啦,会被人拍…拍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不喜欢?”他挑眉,感觉处于紧-致中的兄弟,再次苏醒。不过混迹海城这么多年,如果他连哪条路没交警,又该怎样躲避都不知道的话,真是白混了。

    低头,瞧着尤之之脸红羞涩的样子,夏天逸扯过外套,罩在她肩膀上。

    从外表来看,他只不过抱着女友开车罢了,但实际是……

    实际上,夏天逸已经找足了理由,“老公离家才不到八个月,妻子就已经认不出,作为老公难道不该更多的袒露自己,好让认不出的妻子,更熟悉自己?”

    他说得一板正经,两人的姿势又是这样污。

    尤之之瞪眼,“混蛋啊!”

    莫名的又想到了,他之前说的那句‘哪个蛋混’,脸颊又是一热,很想摆脱这样的尴尬,却是全身像散了架一样,软-绵绵的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她又在他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,看到了明显的……

    “你你——”刚结束,这是精-虫上身了吗?

    尤之之想抓狂,夏天逸只扫了一眼,然后一脚油门,车子瞬间飙起来的同时,她因为惯性,被挡在方向盘和某个人的怀里,只能紧搂着他脖颈。

    身体又因为颠簸,来回的晃,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,那里的变化。

    愤怒下,她咬嘴咬向夏天逸的胸膛,含糊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变-态!”

    天啊,谁能告诉她,明明是个严谨的医生,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?

    万一万一中途被交警拦下,如果来句‘下车接受检查’,看他该怎么收场!!

    “尤之之!”原本就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,她还这样动来动去,“如果你不想,停车再来一次,那么尽管动下去!!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……啊!”车速一变,她因为惯性,再次绷紧。

    这样来来回回的加速和减速中,不出事才怪,特别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!

    就在尤之之靠在夏天逸怀里,快到失去理智的时候,车子拐弯,驶进一处相对比较空旷的场地,从那隐隐闪烁的霓虹灯字体来看,像什么马场。

    咯吱,车子霸王般的横在院内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新一轮的激烈已经再度开始……

    后来结束,两人真真正正的分开之后,是怎么来到房间,她全程是迷糊的,浑浑噩噩的,倒是知道夏天逸给她洗了澡,然后睡下。

    期间就算她害羞,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。

    一种被鬼压床的错觉,想醒醒不来,想喊喊不出,瞧得夏天逸别提多么得意。

    果然女人不听话了,都是没睡服!!

    翌日清早,得到暂时释放的夏天逸,精神抖擞的下楼,在偌大的草坪上,围着篱笆跑了一圈。

    长跑结束,夏天逸擦汗,回到父亲在世前,亲手搭建的二层小洋楼里,厨房里有隔段时间补充过来的蔬菜和一些面食。

    他煮了粥,又简单的弄了两菜。

    上午12点,把快要睡死的女人给弄起来。

    饭后,尤之之差点没被眼前的草坪给吓到,“天逸哥,这是哪儿?”

    “怎么,怕我把你卖了?”靠在梧桐树下,夏天逸指着远处的杨树林,“那一片,原来是马场,是我父亲-亲手建起来的,他喜欢马。小的时候,这边没有其他的马场,加之父亲人缘不错,每逢节假日,还是有不少过来游玩的,后来就荒废了。”

    瞧着尤之之乖巧的模样,夏天逸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想不想骑马?”

    尤之之一怔,“还有?”

    “还有两匹!”曾经的这里,他打算带宋夏过来,只是……,垂眸,他说,“来,我带你过去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!”尽管尤之之有点怕,还是被夏天逸的热情给感染,两人七拧八拐的,最后来到一排长房子跟前,随着嘶的一声。

    她看到在杨树的尽头,一匹有五六个她那般大的棕色马,迎面跑来。

    “天逸哥!”她惊呼一声,想躲,奈何腰酸腿软的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仰下去。

    “小心!”眼看马蹄就要扬下来,夏天逸飞快的吹了声口哨,然后揽住尤之之的腰,等到她再站稳双脚,已经和马儿面对面。

    瞬时,她又一惊,“不要!”

    夏天逸有点儿无奈,“不怕,它又不是毒蛇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我第一次见。”瞧着马,尤之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“能,能摸吗?”

    之所以这样问,她是想试着接纳、并融入夏天逸所喜欢的兴趣中,哪里会想,下一刻,就在双-腿离地的一瞬,然后一抓一坐,竟然上了马背!

    “天,天逸哥……”她呼吸一紧,僵硬的坐着。

    “很怕?”夏天逸握着缰绳,矫健的身躯蹬着马鞍,挤到了她身后,“抱紧我!”

    “!!”尤之之有种想哭的冲动,哪里敢犹豫啊,立马搂着夏天逸的腰,在马儿开始迈步,缓慢的走在草坪上的时候,她快要吓死。

    越是紧张,身体绷得越紧,等到下马的时候,越累。

    明明很恐惧,脸上还是倔强着欢笑,看在夏天逸眼里,又疼又无奈。

    他说,“害怕就害怕,不用为了附和我而勉强自己,其实我对这里,也没太多的想法,刚好你不太喜欢,那就转售了吧!”

    树荫下,他捏着她的脸颊,轻声的决定。

    尤之之也是直到现在,才意识到他带她过来的原因——她喜欢,无疑他今后的重点,会更多的放在这里,反之不喜欢就转售。

    听上去,淡淡的一句话,却让她感触极深。

    因为是周六,接下来的两天,两人几乎腻在这里。

    晨起一起跑步,饭后尤之之又跟在夏天逸身后,看他留恋般的整理马场,然后开始准备午餐,下午趁他小睡的时候,她来到马厩。

    想试探着,拉近和马儿的关系。

    马儿像感应到主人将要抛弃这里似的,就站在那里,任由尤之之诚惶诚恐的靠近……

    等到夏天逸再找过来,已经是四个小时后。

    彼时的小山坡,笼罩在碧水蓝天下。绚丽多彩的夕阳,又将漫步在深绿色的杨树林外围的一人一马,照耀得美轮美奂。

    禁不住,他喊了一声,“之之!”

    “天逸哥!”尤之之站在马前,脑袋亲昵的靠在马背上。

    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,不为其他,只夏天逸再考虑考虑,不要出售。

    其实这两天,她虽然装作不知道,但从他时不时响起的电话中,能听出他之所以着急转售马场,是想给自己一个盛大的婚礼。

    她知道,因为夏清的病,几乎花尽了他的存款,再加上她手上的戒指,他已经囊中羞涩。

    别说是他,应该每个男人都是好面子,不想让他自尊心受损,所以思来想去,尤之之只能用这种最愚蠢的方法,来改变他的决定。

    牵着她,尤之之兴奋地说,“天逸哥,你能不能带我跑一圈?”

    那天可能顾忌到她害怕,只溜达了一会儿,猜想跑起来的感觉,应该更爽吧!

    “你确定?”夏天意眼里有错愕,“不再怕了?”

    “我有怕过?你要是不会骑就算了!”她一脸挑衅的哼哼着,“大不了我找——啊!”话音未落,尤之之只感觉腰间一紧,再次坐在了马背上。

    夏天逸似乎被气到了,刚叮嘱她抱好,就加快速度。

    一时间,让原本漫步都害怕的尤之之,吓得瞬时搂紧夏天逸的腰,还得瑟的哼起了歌。

    这样劣质的演技,夏天意要是看不出来才怪。

    为了吓退她,他握紧缰绳,第一次扬鞭,马儿吃痛,扬起了一阵风沙。

    尤之之紧紧的抱着,感觉耳边有呼呼的风吹起来,完全没意识到,夏天逸眼里越积越多的炙热,完全来源于她。

    那两团胜似棉花的部位,不停的冲击着夏天逸的感官,相偎的身体,也在马儿奔驰中,越靠越近……

    后来,究竟是谁先主动的,谁都说不清。

    等到一切结束,尤之之再一次无力的爬在夏天逸怀里的时候,想着刚才不可思议的激情,完全不敢相信,那么疯狂的女人,竟是她。

    所造成的后果便是,着地后,她的腿是抖的。

    真的抖的无法行走,腿那里好像还磨破了皮,要不是夏天逸抱她,估计天黑都回不去。

    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,三月一过,马上就是四月。

    四月末和五月初,已经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参加护士证考试,第一长是五月中旬,已经正式到军区医院上班的夏天逸,早早的送媳妇儿到考场。

    临下车前,他拉开暗盒,“之之——”

    刚开口,就被尤之之猛得一声‘呕’给打断。

    瞧着尤之之不太好的脸色,夏天逸想到了什么,想都不想的拉过她手腕,然后摸向脉搏。

    “你,怀-孕了!”他要做爸爸了?

    夏天逸脑血轰的一声,炸了锅一样,立马发动车子,“走,回家!”

    尤之之一怔,“大哥,我马上就要考试了!”

    “孩子都有了,还考个屁!”冲动下,夏天逸爆粗,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不该有这样的胎教,立马改口对掩饰,那激动的模样,惹得尤之之扑哧笑了!

    “天逸哥,你很喜欢孩子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……对。”莫名的,夏天逸就想到了小菠萝,那个时候,每当小菠萝软软的叫他夏粑粑,他多少希望那就是他的孩子啊。

    这一刻,这样猝不及防的小生命,降临在考试前,尽管他极度的不愿意,尤之之还是进了考场。

    不止这次,就连半月后的第二次考试,她亦同样。

    那固执起来的样子,让夏天逸无可奈何,只能随她高兴,随她去了。

    很快,进入了金秋九月,就在尤之之查到‘合格’的成绩单,两人决定举行婚礼的时候,夏天逸接到了好友云少宁的来电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云少宁已经站在安检前,是祝福也是告别。

    看着蔚蓝的天,他将要前往的国度,遥远也近在咫尺——北苏丹。

    那个不怎么和平,却有她驻扎的地方。

    作为非军人的外援,云少宁是托了很多关系,才有了这次转机的机会,最后搭上物资援助的卡车,来到位于撒哈拉沙漠最东部的边境。

    来的路上,他想了许多,18个月的维和期,眼看就要期满。

    不管她同不同意,他都来了!

    其实早在宋清柔离开的第二个月,他就已经查到她的联系方式,这18个月以来,他不是没联系过,只是每一次的联系,她都敷衍。

    是那种,托同事说:没有这个人、打错了等等的借口。

    看着手心里,早已经烂记于心的地址和号码,云少宁苦涩的笑了笑:你在的,你一定在的对不对?

    颠簸的途中,他靠着车体,半睡半醒中,不禁回想着儿时——

    从小,他就没有父母,更不知道他们什么样。

    是孤儿院的院长,捡到他的时候,衣服上用血写着这三个字,所以才有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大概是在他九岁时,因为他向来木纳,还有些笨笨的,反应迟钝,许多的时候都是受欺负的。

    其实孤儿院也不像外界所了解的那样和睦,会有争相表现,好让自己更出色,能让前来收养的有钱人看中,然后结束这样颠沛的生活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每每都是他逃避的。

    他讨厌被人当成货物一样,挑来选去。

    然而越是这样,越能引起侧目,当他被一家教授所相中,将要领走的时候,另一个孩子嫉妒,给他下毒不说,还把他打了。

    之所以没反抗,完全是他不想离开。

    当时的宋清柔,明明只有五岁,是一个多月以前,才过来的。

    无意碰到这样的一幕,小姑娘明明个不高,充满了正义,当即就找了来了院长。

    事情经历了解后,他还是选择留下。也因此他落下木头、傻子的别名,通常他们讽刺的喊,并找事的时候,他像往常一样,还是沉默。

    宋清柔再次看不惯,竟义无反顾的保护他。

    哈,才五岁的孩子,大言不弹的,保护已经九岁的他?

    第二天,云少宁才知道,她做到了,只因为她有位有权有势的叔叔——宋一海。

    但好景不长,因为宋一海调配的问题,宋清柔也跟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尽管走的那天,他们什么话都没说,但云少宁依旧感觉到了什么,也正因为这样,才在他以后的岁月里,每每都会想起她。

    被沈越老先生收养,是一个错遇。

    相遇的那天,他们开着豪车经过,有车模从窗口掉下来,刚好被他捡到。

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沈衍衡,和他同岁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云少宁还能清晰的记得,顽劣的沈衍衡说,“外公,我喜欢这个闷葫芦,让他陪我吧!”

    于是,他就这样成了沈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具体为什么会离开孤儿院进沈家,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云少宁都无法回答。

    直到发浑的沈衍衡,越来越调皮,最后没有办法,才将他弄到部队,送他入伍的那一天,云少宁找到了进沈家的原因。

    是希望有一个更好的起点,能更好的站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部队门口,她似乎没认出他来,只是和前来送她的宋夫人挥手,也叮嘱着宋一海要注意休息。

    十年不见,他和她都在蜕变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云少宁谈不上自己有多帅,但她是耀眼的。

    她肌肤本身就白,一身崭新的军装,勾勒着凹凸的身段,也衬得她笑如春花,特别的灿烂。

    那天明明是乌云压境,但云少宁的内心,却是一片晴朗。

    此后的每一个月,他都肩负起书童的责任,前来照看沈衍衡,也刚方面打听关于她的事。

    离开的时候,云少宁万万没想到,竟然和她撞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下,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的芳香,羞得他结巴不成声,“对,对不起,你没事儿吧!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宋清柔凶巴巴的戳着他。